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他说的像今晚吃面条一样淡然。

跟之前程木樱说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。

符爷爷点头，“这件事我听说过，但具体情况我不知道，你要问一问你们报社领导。”

妈妈刚过危险期的时候，医生说妈妈没什么大问题，随时都可能醒过来。

摩托车破风往前，吹起符媛儿的鬓角的碎发。

“信托基金怎么能卖！”严妍打断她，“那个是你的保障！”

“没错！”然而说到这里，她眼中的恨意逐渐被颓然代替，“可我算计不了他们，反而又被程奕鸣算计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，”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，“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，我会去你家，会去找那份协议吗！”

爷爷……这是打算再也不回A市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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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听得浑身发颤，“……您的意思，有人故意让妈妈不醒吗？”

她差点陷入这咒语的迷雾，如果不是心痛太刺……

符媛儿点头：“程木樱住在这里。”

“你这么盼着程奕鸣有事啊。”严妍是该怎么怼还怎么怼。

“你在为程子同鸣不平吗，”慕容珏站定脚步，“我真奇怪你会这样做，你不是也将他的东西像垃圾一样的扔在这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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